【丑哈】美剧哥谭同人文（3）
“我还没有说完呢！”杰罗姆握住那只覆上他脸颊的手拉到唇边低头一吻，那有些冰凉的触感让他晃了下神，“我怎么能让那样一个危险的人存活于世间，我找到一个人——一个老瞎子!总是围绕在我和母亲身边的老瞎子，事实上，我那时还不知道他就是我父亲!我向他询问我哥哥的下落，他说如果你能让我笑我就告诉你!”
哈琳垂下头看着自己被攥住的手，脑袋里的胡思乱想让她有些心不在焉。
“看起来有人不乖乖听课!”一个清脆的弹额头的声音响起，哈琳羞愧多于恼怒，另一只手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颊，紧张的攥着手中的本子。想起自己居然被弹了额头，哈琳赶紧赶走胡思乱想，仔细的听着杰罗姆那分不清真假是非的故事。
“他是个瞎子!如此悲惨怎么会有心情像个普通人一样大笑呢？”杰罗姆看似悲伤的皱起了眉头，装模作样的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我注意到，马戏团的小丑只要浮夸滑稽的走上台作践自己做出那些人们认为自己永远不会犯的傻，他们都笑了!特别是，我那眼瞎的父亲，虽然看都看不见他只要听到声音就会很开心!我开始练习，一次又一次，直到我有信心站在他面前!”
“我来到他的房间，就像晚上见到的小丑那样!我把他的休闲裤套在我的脚踝上，我一屁股狠狠地坐在地上然后裤子掉了!哈哈哈哈哈，oh my god!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快要喘不上来气了!”杰罗姆笑着站了起来，甚至笑弯了腰摇摇晃晃的走着。
哈琳也不顾形象的笑了起来，眼角却渐渐的湿润，不知是开心亦或是伤心的一颗泪水滴落。极致的喜悦却是用那代表难过的泪水来表达……
“but!”杰罗姆猛然转身，像是一只草原中俯身低吼的狮子一般支在桌子上，“他不但没有笑，还把手中的拄拐丢了过来差点打歪我的鼻子!”
哈琳的表情一下子僵硬起来，独独那颗泪水顺着那动人的脸颊缓缓流动。
杰罗姆伸出手轻轻擦拭掉哈琳的泪，一瞬间竟给了哈琳温柔的错觉，怔怔的看着那双令人着迷的蓝眼睛仿佛掉进了海洋找不到出口。
“他对我说!你认为这些人对小丑的笑容是发自真心的笑容吗？”杰罗姆恶狠狠的咬着牙，眼底迸发出剧烈的悲痛和决绝:“你知道那是什么嘛！是嘲笑!杰罗姆，就算这个世界上有发自真心的笑容，那永远都不会是给你的!”
“杰罗姆……”哈琳伸出手想要安慰他，却不知这只手究竟该放到哪里。
“为什么？”杰罗姆的表情变得委屈巴巴，依稀可以看到当年他冲着父亲问这句话时有多么伤心。
“因为!”杰罗姆模仿着那凶恶的表情，“你是个坏孩子，你下半辈子的命运就是在这马戏团里当个受万人嘲笑的小丑!”
“哈琳小姐，时间到了!”警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好，好的!”哈琳如梦初醒一般被拉回了现实世界，匆忙的将手收了回来，急匆匆的开始收拾自己的本子。
杰罗姆收手站在原地饶有兴致的笑着，哈琳收拾好转身准备离去，心里仍有一丝不舍。杰罗姆就像是童话里的人物，黑暗童话里的人物，某种程度上的疯子，某种程度上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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