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哈】拯救
#(无限重生梗)
#拯救
01
#2019年7月20日
哈莉的双眼被一片血色蒙住，子弹从她的身边划过恍如不知，爆炸过后刺鼻的烟熏火燎的味道一下子钻进了她的大脑。腿一软，她摔在地上。
只见那个自己最爱的身影意气风发的站在中心，而就在他的上方一根尖锐的铁管摇摇欲坠。
可惜，意识渐渐模糊，自己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好像渐渐像是没了骨头一样软了下去。
我，我绝对，绝对不要让你死去！
#2019年7月15日
哈莉从床上惊醒，熟悉的房间，夏日里坏掉的电视吵得她这一觉睡得几乎头疼欲裂，浑身几乎湿透了，环顾房间她随手拿起日历，7月15号!
为什么时间会往回走了呢？哈莉晃了晃头，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这是机会。这是救joker的机会，不能让joker实行那个计划，否则他会死的！
“不听话的孩子!给我滚出去!”暴躁的的声音响起，接着哈莉的房门便被一脚踹开，bud和lou被丢了进来，砸在哈莉的身上，三个身影齐齐倒在了床上，又一同委屈的冒出头来。
“怎么了？pudding。”哈莉回过神来，揉了揉两只小可爱的脑袋，看着烦躁的joker噘着嘴巴问道，不问也想得到，joker工作的时候最是敏感和易怒，哈莉不由得在心里笑了笑，joker什么时候不是这样的呢？
“你也不要来烦我!”joker只留下了这一句话，那被他自己揉成鸡窝的头发已经体现出了他的愤怒，换做平时，哈莉也不愿意去招惹这个时候的joker。
可是今天，哈莉抹上新买的口红，换上了joker平时最爱的性感内衣，照了照镜子。她很少觉得自己美丽，毕竟厚重的妆容早已经掩盖住了她原本的模样，可是今天她觉得自己很美。
“pudding~”
哈莉推开了joker桌子上面的图纸，坐在了桌子上，自信的笑着撩起长发，浓烈的香水透露着性感妖艳，如果不是joker的怒骂声，那么接下来气氛一定会更加暧昧。
哈莉垂头丧气的回到房间里，嘴巴抿成了一条直线，她的joker永远都跟别的人不一样，换谁来也不会在这样的时间选择工作而不是跟着她放松。
那是她的joker吗？哈莉眼底显露出一丝悲伤，joker不属于她，属于整个哥谭!这是joker的原话，可是他还是莫名的允许她在身边，而她也从来没有在乎过理由，尽管她并不是真的不在乎。
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靠在房门上，哈莉有些犯愁，这些现在不重要，重要的是还能有什么办法能够吸引难以捉摸的joker呢？
外面传来了阵阵声音，除了joker，他的手下K刚刚进来，想必是为了那张刚刚被她恨不得一屁股坐坏的图纸上的疯狂计划。
哈莉嘴角勾出了一丝笑容，她怎么忘了这件事情呢？她的Mr.J可是个拥有哥谭市最强烈的占有欲的男人。
哈莉知道，自己的身体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最强的兴奋剂。一丝不挂的胴体仿佛是散发着无比诱人的香气，吸引着对面的饿狼。
“oh!f**!”joker只看了一眼便破口大骂，毕竟除了他呆滞的看着对面的小美人之外旁边还有个不该看到这副光景的人。
Joker没有犹豫一巴掌扇在了K的脸上，走了过去将哈莉揽在怀里，推着哈莉进了房间。
“我有没有说过，不要在我忙的时候出来!”
原本应该继续发怒的joker脸色忽然僵住，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部，一把锋利的匕首从背后穿过胸膛，白色的衬衫浸湿，满是大片的红色。站在他身后的K脸上浮现出一丝恶心的油腻的猥琐笑容，邋遢的胡子里露出一排白牙，目光上下扫着哈莉。
Joker张着嘴想说些什么，他看见哈莉的双眼，里面悲伤的神色如此熟悉，无论是被他怒吼或是被他的计划排除在外或是他脑子里只有除掉蝙蝠侠的时候，这样悲伤的神色都会出现。只是他从来，从来都没有像今天一样直视着这个目光。疼痛促使他说不出话来，最后，停留在一个标准的笑脸。
“Mr.J!”哈莉拼命想要支撑住那个不断下滑倒在地上的身躯，可是那并不能阻止joker胸口流出的血液和渐渐闭上的双眼。
“杀死joker!哈莉就是我的啦哈哈哈!”
“梆!”
哈莉收回手中的枪，上面的烟雾笼罩了哈莉的心。杀了他又有什么用呢？她要的，是joker活着。
哈莉抱着那被黏糊糊的红色液体包裹住的身影，轻轻低头一吻。忍住想要歇斯底里叫喊的冲动，抹掉自己的泪水。
我绝对，绝对会救你的!
02
#2019年7月15日
哈莉像是溺水的人一样躺在床上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坏掉的电视嗡嗡作响，哈莉直接拿着自己的棍子打了上去，可是烦躁的情绪并没有缓解。
“不听话的孩子!给我滚出去!”熟悉的声音响起，接着哈莉的房门便被一脚踹开，bud和lou被丢了进来。
“怎么了？pudding。”哈莉回过神来，揉了揉两只小可爱的脑袋，看着不爽的的joker噘着嘴巴问道，熟悉的对话她已经知道下一句joker会说什么。
“你也不要来烦我!”joker从他的钢牙里挤出这一句话，苍白的手指威胁似的指了指哈莉，一关门走了出去。
这一套的动作哈利无比熟悉，每天都要上演，看多了哈莉甚至能感觉到joker哪一次用的力气大哪一次是要瞪她哪一次是要骂她。
呵呵，哈莉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笑，可是笑着开始却以一个苦瓜脸结束。太多的人说她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可她不过是太爱joker了!
难道当你平淡无奇的人生中，难道在你重复着过日子的时候，出现一个每天充满了刺激，充满了新鲜的人，他带给你从未有过的体验，他让你为了他的每一个动作心动，难道就算这样你也不会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吗？
“Mr.j，这一次你的计划我应该怎么安排？”K的声音再次在外面响起。
哈莉眨了眨眼睛，抽屉里的那把枪是她珍藏起来的，joker难得送她除了跟蝙蝠侠无关的东西。
“梆!”
K的身影应声而倒。
这样，这样是不是就可以了。
哈莉嘴角勾出了一个致命的笑容，将枪收了回来。她回头看了看，鲜少在joker脸上看到惊讶的神色，今天倒算是一次。
“哦，看起来我们的犯罪皇后今天很精神呐！”joker终于放下来了手中的纸笔，扭了扭脖子，裂开嘴露出了一个阴森的笑容，活动着手指站了起来，三两步走了过来一把掐住哈莉的脖子，低沉的笑着，“你把k杀了，那我的计划交给谁呢？”
“或许你该把这个计划取消。”哈莉抓着joker的手，“你有没有想过，咳咳，你打算在那个工厂炸死蝙蝠侠，可是考虑过那间工厂里面布满了钢筋铁条，你在里面引诱蝙蝠侠，可是爆炸的时候你给自己留时间跑出来了吗？”
Joker看着哈莉的眼睛，里面盛着仿佛沉溺在一片汪洋之中找不到出口一样的迷茫和绝望，可是在仔细一看却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只从里面看见了自己的身影。不知道是哪里不对，他觉得哈莉有些不同。
“说的还算有点儿道理。”joker松了手坐了下来，见哈莉晕乎乎的样子又伸出手扯住了她坐在自己腿上。
“不如咱们玩点儿别的？”哈莉趁机靠了上去，看似甜美的笑着，“咱们很久都没有去过市中心的商场了，他们一定很想念我们，一起去吧！”
Joker搂着哈莉，想象到怀里的人十分恳切的样子嘴角微微勾起，只是他不知道为何如此恳切，尽管是在笑看起来却是那样的冷酷阴森。
“7月20 号去，怎么样？”哈莉起身轻轻吻了一下那血红的嘴唇，像是讨好的贿赂一般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五天别烦我，我要好好重新计划！”joker推开她，重新将桌子堆满了一叠一叠的纸张和铅笔，几乎是一秒钟就癫狂的重新投入到了计划之中。
哈莉松了口气似的笑了笑，这就证明joker同意了，只要20号不在那里，自然可以平安度过的吧。
#2019年7月20日
哈莉反向跪在座位上，一只手抓着joker的肩膀才能勉强稳住自己的身体，时不时地配合着尖叫两声表示自己十分喜欢今天晚上的抢劫活动。然而她的心里沉重又紧张，今天晚上的活动已经进入了尾声，只要过了这个街区下了车带着东西走地道就能安全回家了，还有半个小时就到第二天了。
哈莉看着这样的joker，心里一阵酸痛，必须成功！一定，一定要活下来啊！
“看来我们的皇后今天晚上心不在焉啊，我可是浪费了我宝贵的时间！”
人人都以为相比较之下，一定是哈莉更加了解joker，毕竟joker看起来丝毫不在乎自己身边这个小疯丫头。而其实，只有哈莉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甚至自己偶尔冒出的想法都会被对面的这个深藏不漏的男人给看透。
就像现在，他洞察到自己的假装。
“没有，我只是想快点儿回家，我好想看看明天的你长得什么样子。”哈莉侧身低头在joker的唇边吻了吻，然后重新感受着速度带来的疾风。
在没有人能看到的角度，joker嘴角勾起一个十分微小的角度。
“是警车！Mr.j！”哈莉看到从后面的巷子里拐出了几辆警车，街上根本就没什么人的深更半夜突然间出现这么多警车，显然不是什么好事情。
离我们远一点！哈莉从腰间拔出那把自己最爱的枪，对准后面的警车，直接开枪。
只顾着对付后面的警察的哈莉一回头却发现就在最后一个拐弯处，蝙蝠侠的车不知何时像个鬼魅一般出现在了那里。
“HAHAHAHAHA!”
耳边只剩下了joker的狂笑声，在那个拐弯，跪在座位上没有系安全带的哈莉被甩了下去。
不顾身后举着枪支的警察，哈莉疯了似的往后狂奔，停在了刚刚被摔下去的路口。
蝙蝠战车和一辆普通跑车相撞自然是没受什么大损失，可是那辆看起来就像是自不量力的跑车和跑车上那个莫名不要命了似的家伙却以一种十分扭曲和奇怪的姿势翻滚在道边。
Joker的手无谓的抓了抓充满了汽油和血液的柏油路，自己的脑袋隐隐约约的好似炸开，原来，原来是这种感觉啊，死亡。
另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这只手，joker不必看便知道是谁。
只是，接下来的一句话他却听不到了。
“放心，我会救你的。”
03
#2019年7月15日
哈莉平静的躺在床上，果然又回来了，坏掉了的电视仍旧是吵闹无比，可她的心已经平静下来了。
只要五天之后，就又要迎来决定命运的时刻。
“不听话的孩子!给我滚出去!”
又是一样的台词，哈莉伸手把bud和lou搂在了怀里，两个小家伙到自己的女主人怀里委屈巴巴的舔了舔那充满了汗的手心。
“Mr.j，你还在想那个计划吗？”哈莉故意兴奋地站了起来问道，joker一定会很开心自己对他的计划如此关心。
“当然。”joker这一次没有摔门离去，哈莉眼睛里充满了希望的小星星把他留了下来。
“能让我看看嘛？我保证不会碰的，而且我也绝对不会捣乱的，求求你了！”哈莉蹦下床，走过去挽住joker的胳膊。
“好吧。”
Joker冷静地抽出了自己的胳膊，后撤一步让开了路，换做平时他一定觉得自己是真疯了才会让哈莉插手自己的计划，可是不知为何那个从自己身边走过去的身影仿佛充满了坚定。
“或许你该把这个计划取消。”哈莉从桌子上面拿起了图纸，“你有没有想过，咳咳，你打算在那个工厂炸死蝙蝠侠，可是考虑过那间工厂里面布满了钢筋铁条，你在里面引诱蝙蝠侠，可是爆炸的时候你给自己留时间跑出来了吗？”
Joker沉默。
“还有五天，你一定要好好想啊！”哈莉小跳着过来在满脸不爽的joker唇上印上印记，然后乖乖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哈莉靠在门上。这一次，无论joker制定了什么计划，自己都一定要跟过去，无论是谁是什么东西是什么情况，都绝对绝对要保护好joker。
#2019年7月20日
“你都不敢相信我想出了什么计划！游乐场，没错就是那里，必须在那里。女人和孩子，简直就是蝙蝠侠最喜欢拯救的两种人群了！而且那里有很多小丑，莫种意义上我的同类！我会带着人埋伏在那里，我会将所有讨人厌的孩子都抓起来！蝙蝠侠一定会来的！当他来了，游乐场的大门一关，所有的孩子都被绑在一起想要解开可是非常复杂的！”
“而我就从一早就挖好了的地道走出去，他们就只能在那个里面一起被炸成碎片！HAHAHAHA!”
哈莉兴奋的点了点头，这次的这个计划她听起来也是绝对天衣无缝。
“你在家里等着我，等我杀了蝙蝠侠回来，哥谭就是真正属于犯罪国王和他的皇后的了！”
Joker兴奋的套上自己的紫色西服外套，回身挥手致意，梆的一声把门关上。
瞬间，哈莉的表情完完全全的暗淡下去。到了这一天前面那五天的平静仿佛是镜花水月，一触即碎，这一天还是要来。
哈莉穿上衣服，带好了自己的武器，挥了两下木棒，走了出去。
Joker的图纸，她早就已经趁着joker不在的时候看了，所有的计划都印在了她的脑子里。
游乐场里，所有的事情都正在按照计划中正在进行，哈莉来到门口的时候正遇到蝙蝠侠进了游乐场，她就悄悄地跟在蝙蝠侠身后一起进了游乐场。
Joker大概绑架了那么二三十个人，将他们一个个的都绑在了旋转木马或者是飞镖靶上面。
“呃！”哈莉只感觉到脖子一紧，蝙蝠侠抓着她的脖子拖到了joker对面，十米的距离，她能看到他脸上的惊讶。
是啊，自己又不听话了！
“joker，放人，不然……”
哈莉忽然间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本来由于缺氧没有力气的双手突然奋力挥舞起木棒打在蝙蝠侠头上。
我绝对不要成为负担！
哈莉一头扎进了joker的怀里，熟悉的味道令人心安。
“你还是赶快去救他们吧！没有遥控器，倒计时五分钟，要跟他们一起炸死吗？我的大英雄！”joker留下一阵尖锐的笑声，甩下一个烟雾弹，拉着哈莉一同钻进了一早就准备好了的地道。
哈莉跟着joker向前狂奔，嘴角终于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他们活下来了！
钻出地道。
两人缓了缓呼吸，joker看向游乐场的那个方向。
“哈莉，回去我在质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现在拿着钥匙去把车开来。”joker丢过来了一把钥匙，哈莉回身朝着对面街道的车跑了过去，钻进车里。
“pong————”
巨大的火光在眼前炸裂开，将车子和附近商户的窗户全部震碎，哈莉俯下身，锋利的玻璃将她的胳膊、手掌划开，渗出微弱的血丝。
而街道对面，只剩下一地的鲜血。
游乐场那边，蝙蝠侠好不容易在五分钟之内找到了隐藏起来的炸弹，在还剩下五秒钟的时候丢了出去，看起来是在相隔不远的街道爆炸了，总算是没有人受伤。
哈莉慢慢的走过去，看着地上的血张了张嘴却是什么话也没能说出口。嘴角不受控制的裂开，缓缓的蹲在地上抱住自己，泪花渐渐地滴落在地上。笑声越大，她的身体颤抖得越剧烈，再一次机会，再一次机会！
04
#2019年7月15日
燥热的空气，刺耳的噪音，哈莉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时间拨通了电视修理师的电话，她再也不能忍受这个破烂的电视了。
门被推开。哈莉这次先一步出去，正遇到一边一个抱着bud和lou的joker。
“给我吧，让我带着我的两个小宝贝出去遛弯！”哈莉疲惫的脸上挤出了还算是明朗的笑容。
Joker放下，转身回到了座位上，皱着眉头看着桌子上面的图纸。
“你知道吗？我忽然间有个好主意！游乐场，为什么不在哪里呢？女人和孩子，简直就是蝙蝠侠最喜欢拯救的两种人群了！而且那里有很多小丑，你可以带着人埋伏在那里，将所有讨人厌的孩子都抓起来！蝙蝠侠一定会来的！当他来了，游乐场的大门一关，所有的孩子都被绑在一起想要解开可是非常复杂的！”哈莉兴奋的跳上桌子，看着对面的joker，“你多藏几个炸弹，到时候让蝙蝠侠和那些人同归于尽！”
不只是错觉还是怎么，哈莉说完之后好像从joker的眼睛里看到了不可置信。
也是，他从来不觉得她是个聪明女人。
“好。”
简短的一个字，差点儿让哈莉愣在原地不知所措，joker如此轻易地就采纳了她的意见，甚至没有坏笑着的夸奖亦或是妒忌的坏脾气。
“那，那我出去遛狗了。”哈莉在气氛变得更加尴尬之前离开了这里。
走在街上，两只小可爱可是恢复了活力，哈莉却不似平时一样。忽略掉别人的目光，哈莉肆无忌惮的穿梭在各个小巷子里，这一次她又能做些什么呢？
Joker的死就像是命运的轮回，一到20号就好像到了头的沙漏，可她不甘心。如果命运是个轮，那么她就要做卡住这轮运转的人。如果命运是沙漏，那么她就要堵住沙子。如果命中注定joker一定要死，那么她就要不断地回溯，十遍，百遍，千遍。
哈莉忽然之间停住了脚步，对面的街上一个小孩子抱着一个比他还要大的蝙蝠侠玩偶脸上幸福地笑着走过。
“蝙蝠侠……”
哈莉的心中浮起了一个计划，那么比joker先一步杀死蝙蝠侠，是不是joker就可以活下来呢？
#2019年7月20日
“请你帮我联系蝙蝠侠，我要自首。”
电话对面的戈登听到哈莉的话久久没有回答，似乎是由于太过于震惊而没了主意，不过很快电话对面就传来了那个令人憎恶的声音。
“在哪里见面？”
“就在警局楼顶吧。”
哈莉回头看了看外面睡得死死的joker，轻声的走了过去打开门钻出去，这一次一定不会失败的，一定要守护你。
警局楼顶。
卸去了所有妆容的哈莉显得清纯又素净，站在警局的楼顶，静静地看着整个哥谭市。下面的蚂蚁们有好有坏，有大有小，有美有丑，她并不了解刚刚走过的人。一滴眼泪从脸颊划过，她甚至也并不真正的了解joker。
“那就对了，babe，没有人能真正了解joker。”
这是她的Mr.j对她说的。
“哈莉？”蝙蝠侠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他再次睁大眼睛看了看对面的身影，“你穿成这样，我甚至都不认识你了。”
哈莉没有回答，低垂着的眼眸中透露着一丝凶狠怨恨的神色。
“啪”
哈莉略微吃惊的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手铐已经牢牢禁锢住了它。
“想骗我，同样的招数用两次可不好使！”蝙蝠侠说着挥起了拳头。
哈莉只是吃惊了一下，便低垂下了头。
蝙蝠侠的拳头停在半空中，有些狐疑的看着哈莉，一点也不反抗，很明显周围也没有任何伏兵真的是一个人来的样子，难不成真的是改过自新了吗？
只这一秒，哈莉手中的针管就已经插了进去。
“同样的招数也会有傻瓜上当的啊！”哈莉嘴角勾出了一丝胜利的微笑，终于成功了。
蝙蝠侠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结结实实的绳子无论怎么挣脱都好像无法逃离一样。
“我真是苦恼了好久，大名鼎鼎的蝙蝠侠如果一击就杀了你好像有点可惜。”哈莉重新化上了小丑女的妆容，也穿上了她最引以为傲的衣服，“我真是想了很久该怎么杀了你，不过就在这里，警局是个听起来很公正的地方，死在这里，你这个大英雄也应该满意了。”
“杀我，joker知道吗？”蝙蝠侠慢慢的拖延着时间，手里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
“哦，他正在计划着另一件事情。如果我没有约你的话，你会在太阳升起之后去一见游乐场然后找到炸弹救了那里的孩子，但是你丢开的炸弹却会杀了joker。总之，现在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因为我会阻止这一切的。”哈莉得意地笑了笑，想到自己回去之后可以看到joker哈莉的唇边勾出了一丝柔情的笑意。
“我不会杀他的，我不会杀任何人。”蝙蝠侠继续说道。
“哦，可你已经杀了他了，三次！”哈莉怒吼道，上前拖住蝙蝠侠，“现在我就要杀了你，从这座高楼上让你摔成肉泥！”
蝙蝠侠被推到了楼边，哈莉站上边缘，低头看了看，一片华灯亮丽，就好像她和joker那美好的未来一样。
“哈莉！你给我下来！”
蝙蝠侠忽然间被拽了下去，哈莉回头一看，joker那愤怒又恐怖的脸色让她有些心慌。
“你，你怎么来了?只要现在，现在把蝙蝠侠推下去，咱们就不用再受他的管制了！”哈莉伸手想要将蝙蝠侠重新推下去，却被一同站了上来的joker抓住了手。
“你在做什么！你扰乱我的计划！”joker捏着哈莉的下巴，力气大的好像想要把她捏碎一样，眼里的怒火夹杂着不明所以的情绪。
“不是的，我害怕蝙蝠侠会伤害你！”哈莉抓住joker的手腕解释道，她多希望能把所有的心意全部都告诉joker，可是她害怕一切说出来之后她就没有了能够再次回溯的机会，急迫又真诚的眼神似乎并没能够打动joker。
Joker松开她的下巴，抓住她的双手，或许是哈莉的错觉，她觉得这一刻joker像是对着时间还没有发生这样的奇迹之前的她所说。
“就算是我死了，也不要救我。带着存在于你脑子里的我一起，活下去，这会比我死去拥有更大的意义。”
哈莉张张嘴，泪水滑落到嘴边，苦涩又咸咸的，让她的心都揪在一起。
“蝙蝠侠呢？”哈莉回头一看，蝙蝠侠的身影早已经消失不见，慌乱的四处看看，却什么都没能发现，糟糕，这样下去，joker会出意外的。
“不要管他了！”joker伸手想要抓住哈莉，却抓了个空，脚下不稳。
Joker的身体渐渐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倾斜，这一切在哈利的眼中仿佛是一个慢放电影之中的情节一样，自己的手抓不住那个无法抵抗重力的身影。
“不！”
哈莉跪在楼顶，下方的一片红色刺痛着她的整个身体。
哈莉看了看自己的手，没能抓住joker的手。从一开始，她就把所有的过错都算在了蝙蝠侠身上，可是她忽然间想起。
每一次的现场，除了joker和蝙蝠侠一定会在场之外，还有一个自己一直忽略了的人，那就是自己。
如果一切都没发生，如果我的放手，如果我们从来都没有认识过，是不是你就可以平安度过这一天呢？
05
#2009年7月15日
哈莉慢慢地睁开眼睛，这是一个宿舍，两人间。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实在是很久都没有再见过这个地方了。整个房间分布着已经很久都不属于她的粉色系，整洁又少女，这是专属于她和曾经的室友两个人的特点。
“啊！哈莉，我好苦恼啊，究竟应该报医学还是物理学呢？你呢？决定好了吗？”一旁的室友注意到哈莉醒了，立刻凑到了床前把自己的苦恼分享给她。
原来自己从前也是会相信别人，把自己的苦恼分享给别人的类型吗？
十年前，实在是太久远的事情。哈莉的脑子里，似乎只存住了遇到joker之后的记忆，那些充满了耀眼光芒和无法预测的事情的记忆。
哈莉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翻身拿到了自己挂在床头的镜子。镜子里那个看起来单纯的脸庞，青涩的模样，如果不是她的灵魂是从十年后来的，那么眼睛里也会从疲惫变成充满希冀的吧。那个时候的她，一心想要成为一名最厉害的医师，想要接触那些不同寻常的人了解他们并且……治愈他们。
“哈莉？”室友奇怪的喊了喊她的名字。
“我想还是物理学吧。”哈莉回答。
“怎么？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学医学的吗？怎么改主意了？”室友奇怪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换一种方式去救人吧。”
室友并没有听懂，只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并不想真的去关心别人毕竟只是两个寻求归属感的室友而已。
“天啊！快看这条新闻！”室友大叫一声，把手机举了起来让哈莉看清上面的东西。
那是一条新闻，新闻的标题《哥谭市的罪恶：男子装成小丑在地铁站枪杀三名社会高层人士》。照片里的身影有着和她一样的稚嫩的身影，至少比起她印象之中的他是十分稚嫩。
“现在的穷人真是疯狂！”室友嫌弃的说道，“自己一点本事都没有，只知道怪社会怪有钱人，人家有本事才能做有钱人的，这个恶心的小丑！”
脑子里的想法很混乱，意识到自己不再是那个拥有枪的人，哈莉冲破压住喉咙的石头终于发出了声音。
“是啊。”
之后的很久，她考上了与之前不同的大学，学了完全不同的学科，交了不同的朋友，有了不同的工作，不再像之前的那一次人生，似乎是努力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目标。只是手机收藏的新闻还有照片偶尔会提醒她，这是她第二次的人生。她曾经拥有过一般人所无法拥有的生活，她曾经拥有过任何女人都无法拥有的男人。
只是有一次，有那么一次，她坐火车经过哥谭市，看到了一些曾经熟悉的身影，包括他，那一瞬间，她的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上。他已经成长为了她记忆之中的那个样子，只不过他的身边空落落的，她的心也是空落落的。
他放肆又癫狂的笑容，如果能守护住的话，痛苦算得上什么呢？
这一次，总算是成功了吧。
十年过去了，7月20日也过去了，哈莉那一天将所有的新闻网站都翻遍了，没有任何事情，没有任何关于哥谭的新闻。那个犯罪国王还安好的在哥谭的某个黑暗角落里策划着不为人知的邪恶计划，而她要去楼下的咖啡厅找个正好能让自己的身体晒得暖洋洋的位置喝一杯下午茶。
未来的很多年，应该都是这样过去的吧。
06
#2019年7月15日
哈莉不可置信的看着一觉醒来自己身处的地方，噩梦一般的坏掉的电视的嗡嗡声，怎么可能呢！明明只要她不遇到joker，明明他已经活下来了！为什么！为什么奇迹要在它不该发生的时候发生呢！
哈莉痛苦地倒在床上，汗水和泪水夹杂在一起。她一抹，却是满手的红色，或许是太累了吗？她的鼻血不断的流了下来，只得用手纸按在上面。
“Mr.j。”门打开，她实在是太长时间都没有从口中叫出这个名字，以至于声音如此颤抖，感觉如此奇怪，像是经过了无数的春夏秋冬，跨越了千山万水，甚至是穿越了时空才喊出的这个名字。
原本要发火的joker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pudding~”哈莉颤抖着声音。
“joker。”
“my King！”
如果可以，哈莉希望奇迹发生在这一瞬间，就让她这样看着joker一辈子，她心里是十分愿意的。
“好了好了，别一副要死的样子！”joker像是要发狂一样把双手举了起来，“大不了我答应你20号带你一起去！”
“真的吗？”哈莉跳起来冲过去，她很想吻他，可是却有些小心翼翼。这个人她好喜欢，可是她也好怕，这个吻会是最后一个吻，因为他们的故事或许终于要走向结局了。
Joker揽住她的腰，怀里的身躯莫名的颤抖，白皙的手指穿过那迷人的金发，触感有些痒痒的。用力的把对面人的全身都揉进了自己的身体里，或许是错觉吗？为什么今天有些想她？
Joker离开去部署，哈莉趴在窗口看着楼下的他。
一次又一次，既然无论怎么改变都无法救你，那么是不是回到最一开始，让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走着。
#2019年7月20日
那是一个十分废旧的工厂，据说曾经是建筑公司，里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钢筋铁棍，而且隐隐约约的散发着恶臭的味道。Joker在这里设下了埋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哈莉的炸弹买多了库房装不下了呢？joker最近的计划都是用炸弹。
哈莉坐在车上，离那间工厂的距离越来越近，她努力的回想起每一个细节。
或许是因为哈莉最近乖得很，joker这几天对她的态度也很温和，有时甚至能让哈莉察觉到一点特别的温柔。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当然很好，只要没有在那个工厂里遇到蝙蝠侠，只要那颗炸弹没有爆炸。
哈莉按部就班的走着那一天所有的情节，唯一不同的就是，在那根铁管要落下来的时候，推开了joker。
这一次总算是，结束了吧！
身体好痛啊，可是……心却解脱了。
07
#2019年7月15日
“啊——————”
哈莉崩溃了的大叫着，挥舞着手里的木棒把自己视线里所有能见到的东西全部都砸了个稀碎。为什么要让她沉浸在这个痛苦的奇迹中，不是看着最爱的人死去就是自己死去！
如果世界上没有奇迹的话，为什么自己回一次又一次的回到这里！可是如果有奇迹的话，为什么自己永远改变不了结局！
她要告诉joker，不要实行那个计划，无论如何求求他，不要实行那个计划！
“J！为什么，不，不要杀我！”
“梆！”
是K 的声音，哈莉勉强找回了一丝理智，听起来是joker杀了K？
哈莉这才回过神来，十分奇怪，joker这一次并没有来推开她的门，并没有把bud和lou丢进来。
哈莉小心翼翼的打开门，joker并不在外面。门大开着，门口有一摊血迹，应该是k的。
本来是堆满了图纸的桌子上面此刻突兀的放着一个小本子，哈莉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她莫名的觉得那个本子会给自己答案。
翻开。
————————————
哈莉死了。在那个工厂里。我躲过了插向我的铁管，她却因为只顾着看向我，没有注意到朝她飞去的铁管，我不会让她就这么死去的。
第一次
时间居然回到了15日，k这个混蛋居然不安好心，我挡在哈莉前面，只要我死了她就不会死。
第二次
该死！为什么！明明我已经替她死了一次！这一次我才不会替她死！拐角是蝙蝠侠的车，可是刹车失灵了，这是命嘛？我把她甩下了车。
第三次
天啊！我不想一遍一遍的做蠢事！游乐场！对，我先杀了蝙蝠侠，那么我们谁都不会死！我看到炸弹飞来，我还真是比想象中要对她好，我让她去开车，自己留在了原地。
第四次
这回我知道了，她也知道时间在回溯，所以她才会把我的游乐场计划完整的告诉我。或许这几次时间的回溯是因为她。她想先去杀了蝙蝠侠，该死的，为什么不能好好待着！她站在上面太危险了！
第五次
如果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她那么就不会出问题了吧。
第六次
让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走下去，这一次，让她躲过去！可是，可是为什么要挡在我面前！
第七次
为什么！谁能给我个该死的答案！我要去杀了k，炸了游乐场，炸了那个工厂！
————————————
哈莉合上那个本子，原来，原来这才是真相。
时间过得十分漫长，joker的身影重新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哈莉甚至觉得一个世纪已经过去了。
Joker的目光停留在哈莉手上的本子，他鲜少会觉得如此无能为力，会觉得这件事情自己永远控制不了。他如此疲惫，对面的哈莉显然也是如此。
“我杀了k，游乐场和工厂将会在五分钟之后爆炸。”joker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苍白的手指指着哈莉，“所以我求求你，你他妈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哪里也别去！”
“pudding，咱们一起待着好吗？”哈莉的语气近乎乞求，脸上的妆容由于泪水早已经一块白一块花，艰难的迈开脚步朝着自己的爱人走去。
“放弃我，哈莉。”joker握住哈莉的手，“无论这一次的结果是什么，不要在继续。”
“如果是你会放弃吗？”哈莉摇了摇头。
“当然，我会立刻离开这里自己过着快乐的生活，找成百上千个小妞！”joker激动地抓住哈莉的肩膀，却再也说不下去，“god！哈莉，别逼我！”
“我会永远疯狂的爱你。”
08
哈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身边的人还没有睡醒，他们经历了疯狂的五天，他们居然只是待在家里彼此温存，谁也没有做其他任何事情。
毕竟，他们不知道，这是不是最后五天。
哈莉侧身看着joker，世界上到哪里去找这么英俊又疯狂的小丑？而这个男人属于她。
如果joker听到这句话，又要反驳了。哈莉想到joker反驳的样子，忍不住嘴角勾起一丝笑容，joker永远都能在她痛苦的日子里给予她难得的笑容。
毕竟，他只不过是个希望所有人都能开怀大笑的幽默家。
不安的情绪渐渐涌上心头，哈莉好害怕下一秒钟就会有莫名其妙的意外发生。
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呢？哈莉随手拿起手机。
7月21日 00:00
“啊！”
哈莉从床上跳了起来。
“哈莉！如果不是真的重要的事情我一定会杀了你！”
被吵醒的joker怒吼一声，一张开眼睛眼前就是哈莉的手机。
7月21日00：01
“我们活下来了！”哈莉扑进joker的怀里。
良久。
Joker清清嗓子。
“既然度过危机了，哈莉，我们似乎应该彻夜不眠来庆祝一下。”
“of cause，my 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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